灵羊Frans魔猹

想睡觉

【Undertale AU·Underswap red再次创作·LOVEswap前传②/ R15

【R15/严禁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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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作目的:以骨兄弟日常干活时发生的一些琐事为线索,抢先在正文之前把设定抛出,以免以后写Chara面临在瀑布的战斗逃命时还要抛设定拖慢节奏。相当于带点故事的设定解说。
*所以虽然本篇很努力往一篇正常的日常去润色成故事,但是这篇的剧情依然不会如平常文章一般跌宕起伏和趣味横生,而显得有些拖沓和慢节奏(不过个人偏见日常好像也是这样的节奏)
*因为本篇把设定铺开作为首要任务,文笔和剧情表现力会与正文有完全不可避的反差
*因为这里体现的社会存在和价值观特殊,体现出来的社会主旨不是很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为了避免世界观的形成受到影响,故十五岁以下人士请谨慎观看
*如果能接受以上,请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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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ans一直很为自己的宠物Frisk骄傲,他像爱一条狗一样爱她。
       他甚至连出去干活都要牵着她,也可能是优越感作祟——有这么个招人仇恨的宠物,在这儿可是件很有面子的事。
       出去干活的地方大多是受皇家认可的、能允许公斗的地方,这种地方被统称为临时战场。
       红色标记的临时战场允许场内的怪物突然袭击场内其他怪物,并将其攻击至残血。而被标记为黑色的临时战场,是皇家默认的生死场,以满足怪物们提升LOVE的需要。
       如果说红色临时战场是为了锻炼怪物们战斗的技巧,黑色临时战场就是真的培养“怪才”的战场。为了提高怪物变强的积极性,临时战场安排的位置都是天然生成好东西的地方,是好像永远都取之不竭的圣地,可以任由场内怪物依自身能力开采。当然,东西的好坏和采取的难易程度往往随标记颜色的深浅来判断。
       而骷髅兄弟是以这个为生计的。他们取得宝物又倒卖给皇家或者其他出价更高的怪物。
他们把这个叫做干活。
       sans的兄弟Papyrus本身对干活只是凑合的意思,而对主动攻击场内其他怪物更是兴致缺缺。
       Papyrus的想法总是与sans的想法大相径离;Papyrus总是懒洋洋地自言自语说“生活这种东西随便凑合一下就差不多了”,而sans却总觉得自己的东西必须是最好的——这也是为什么直到Frisk到来sans才有一直真正的宠物,而不是把哥哥“临时地”“凑合一下”。
       令sans深感欣慰的是——自从出去干活牵着Frisk出去,Papyrus就会拖着懒洋洋的调子主动说他也要去帮忙。
       没有催促和眼神威胁,甚至在默许了不需要Papyrus去的前提下——Papyrus发自内心地主动请缨是非常少见的。于是sans少见地没有对Papyrus一如往常的语调进行深恶痛绝的咒骂。而从那以后,Papyrus干活时超水平地眼神清醒、不打瞌睡、干活卖力,sans甚至有几次没从鸡蛋里挑出“骨头”来。这股精气神令sans对他刮目相看。他自作主张地看成了是Papyrus对在自己跟前的地位感到威胁,然后做出了挽回局面式的行为。
       所以他虽然表面上是一脸雷打不动的嫌恶,心底里还是很吃这一套地把重要的活扔给Papyrus。他觉得这是有威严地表达自己称赞的办法。
       而Frisk的作用是看守和防御,以免有怪物突然袭击或抢走刚开采成功还未被打上印记的宝物——那些宝物原本受特殊结界保护,需要对应的魔法攻击及一定的受损程度才能取下来,耗时耗力。为了保护“亲自取下宝物”怪物的利益,场里规定被刻上别人印记的宝物不得带出临时战场,标记也只能到热域专门的地方洗去——刻上印记的宝物是使用不了而且卖不出去的。想要把宝物刻上印记的怪物要去热域注册身份后才能与被本结界保护的宝物产生感应。而皇家在这里设了空子——标记宝物也需要不短的时间,而刚取下的宝物被抢去标记——是不受皇家保护的。
       临时战场有专门一类角色,“偷猎者”。他们在场上是追求扭曲快感和充满恶意的存在,专门找刚开采成功还没来得及标记的怪物下手,却从不自己开采。他们并不弱,出手一般都能成功,场上经常看到有怪物手拿战利品脚踩败者,发出丧心病狂的尖声怪笑。没有怪物会斥责和阻止这种行为。这里是临时战场,斗争和掠夺比比皆是,永远都不会有平和的一刻,也不需要圣母多管闲事——他们各自有自己的麻烦要应付。再者如果这种场面发生在眼前,怪物会向胜者投出称赞的目光,而对败者发出鄙夷嫌弃的唏嘘声。而被夺者也会恼怒成羞,恨自己为什么弱的连到手的宝物都保护不了,而他的朋友则以曾与这种败者交好为耻,走出去都不会承认自己认识他。
       sans本人对偷猎者的行为是嗤之以鼻的。偷猎者虽然普遍有点本事,但下手前往往需要东躲西藏还要偷窥一番以待时机,看上去猥琐至极。这跟“华丽的sans”形象有相违背。他基本上在干活时不会主动招惹别的怪物,一副不屑一顾的“清高”模样——一方面他要保持高贵冷艳的形象,另一方面他自我认为不去招惹别人别人也不敢招惹他的感觉是最酷的——你简直弱的我不想理。不过一旦有怪物胆敢来挑衅自己,他会直接用GB炮把不知好歹的来者轰到HP只剩1为止。
       而且sans喜欢身边有个打手或跟班跟着自己,而偷猎者因为干的毕竟是偷鸡摸狗的事所以从来都是独来独往,而且怪物不喜欢分赃的事——到最后他们都想吃独食,这还不如一开始就单独行动来的舒服——而且他们都觉得自己的能力不需要合作。
       sans的固定跟班就是Papyrus。他对偷猎倒是有一点兴趣——对他而言打架要比开采轻松一些。开采不但结界会自动反击,而且自带的HP和防御也比场上大多数怪物要高。最重要的事sans对Papyrus去偷猎抱有的是“无所谓只要没偷懒就可以”的态度,所以Papyrus以前经常偷偷地藏去先猛嘬几口烟再小睡一会,最后才爬起来临时抓倒霉蛋开涮。
       但自从Frisk也变成sans的跟班后,Papyrus再也没偷猎过。他基本上紧跟着sans,偶尔也顺带盯着Frisk看一会——sans一般都默许他这种大胆的行为。而Frisk基本上恍若未觉——不过sans对此其实是有点牢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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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risk一直很乖地像狗一样蹲守在sans附近,依旧微笑着,如一座小丑雕塑般没有动弹。
       不过Papyrus清楚,如果有任何怪物踏入sans划定的范围,Frisk会像被按下扳机的枪,对着侵略者就是一顿猛揍——而且还是那副蠢笑的表情,眉毛都不动一下。
       想起那个场面就是一阵恶寒Papyrus缩了缩骨头,这让身形高大的她看起来有些滑稽。这无意弄出来的动静显然不小,终于引爆了sans的情绪。
        “你总看着她干什么?”
         sans终于从鸡蛋里挑出了“骨头”。他知道Papyrus介怀Frisk,也觉得Papyrus观察观察“竞争对手”是骨之常情,而他本人也从“Papyrus的嫉妒”中获得了不少优越感,但是在此时他除了痛恨Papyrus的滑稽样,也总觉得有点不大舒服——大概是因为这样会影响工作进度。
       Papyrus吓了一跳,红着颧骨慌忙低头,像个孩子一样认错,无意中使得他的样子更加令人发笑:“oh,sorry…”
       哥哥这幅没骨气的颓样映在sans眼里刺得生疼,在他又一次陷入狂躁的同时,数以百计的骨头从四面八方闪现而聚,边缘闪着耀目的红光,暴走地往Papyrus的方向冲。
       原本的“他”不是这个样子的。他清楚地记得,他的刚刚是一个那样镇定又充满自信的怪物,强大且令人敬仰。sans一直以那样的哥哥为榜样。但自从某次与皇家合作的科研行动回来后,Papyrus变得胆小怕事,回话也是音小如蚊,佝偻着身子令原本高大的他愈显窝囊。更令sans吃惊的是,他的精神也变得很差,大多数时候都是眼神迷离,甚至站着也可以睡着。他似乎无时无刻都在打瞌睡,本来sans单纯地以为哥哥只是身体受了损害需要休息,但是久而久之sans才发现Papyrus不仅是出于身体上的疲惫,言行中无意透露出来的是自甘轻贱的懒惰——那种从骨子里漫延出的消极情绪,是对整个世界厌倦而至的麻木。
       Papyrus完全脱胎换骨了——这全是因为在Papyrus消失的那段时间发生的事而导致的。但sans就是无法接受如此大的落差。他不知道该以什么态度来面对现在这个哥哥,每每心中的不适都会失控化作难以遏制的怒火——出乎意料的是这样取得了成效,感受过sans怒火的Papyrus再不敢以那副懒散的模样待着,会勉强自己去认真地做些实事。但是一旦这些事交差,Papyrus又会不自觉地一本还原。所以,不但这对兄弟形成了“弟弟不断对哥哥发火挑刺以换得哥哥片刻上进”的扭曲关系,而且“战力至上”的理念从此在sans脑中深根蒂固。
       ……
       Papyrus一个激灵,避开伤害大的攻击,又必须意思意思地承受sans的责罚。他掩住自己受了点损伤的部位,爬起来把自己整理得看起来严肃些。他摸不准sans的心思,只好顺着sans的意回答那本只是迁怒的问题:“oh,i mean…i am just thinking about how to train the pet…”
       其实sans只是被Papyrus滑稽的小丑样所激怒。但他不想让任何人察觉他的任何心思。sans收敛了左眼里的红光,顿了顿,扫一眼四周,在确定了周围无其他任何生物的气息后再压低声音地开口:“YOU MEAN…”又不放心地走到Papyrus跟前:“THE HUMAN WAS IN RUINS …”
       这声“human”简直像没从sans嘴里蹦出来那样小,小到连Frisk都没听清sans说了什么。Papyrus见sans暂时平息了怒火,便继续讨好道:“第一次养这种特殊的宠物,有很多地方不大清楚。”
       “那你看Frisk就是正确的选择。”sans立刻神气起来,滔滔不绝得好像与刚刚那个左眼里快喷出火的,狂暴至死寂的骷髅没有一丝牵连,“就是普通地像养狗一样养她就是了。这跟养狗没什么区别,Frisk这不是战斗得越来越精彩嘛。当然这样与Frisk本身的基础有关,瞧你那宠物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别的怪物怕是一巴掌就能把她拍死。除了基本的养狗式训练,你还要先额外地给她开小灶才行。”
        其实以养狗的方式去养人类的方法一开始是由接触过研究人类的Papyrus提出来的。但是sans出于对自己宠物的优秀而禁不住自我陶醉地教训Papyrus,而Papyrus也不会在意自己是否应该被教训,他的注意力都被sans潜意识的自说自话给吸引去了。Papyrus明白,如果他现在不委婉地劝说sans回心改意,凭sans的性格以后就只能按sans此刻的意思去办。
        “我觉得Chara——”
       看似漫不经心的几个音节激得Frisk这座雕塑终于有了动弹。她本以为从那以后任何事都不能激起她的反应,但是现在——
       Papyrus恰到好处地把Frisk的反常纳入眼底。他自然地移开视线,眼眶中有红光闪过,“她不适合战斗,更适合做个援护者。”
       援护者是战争者的反面。并不是所有怪物都能在高强度战斗压力下以战斗与被战斗的身份生活在地下的。地底也需要出战斗者外的其他工作者来维持地底的生计平衡。而在以武力至上的地底,除了战斗者以外的身份都算作援护者。所有援护者都被看作战斗后勤,包括一切除战斗的职务和身份:医生,厨师,修理员,前台接待,卖店老板,甚至孕妇等……这些都是法律规定的被严禁攻击的对象——托丽尔女王认为攻击会对为战争者做出巨大牺牲的援护者造成身心伤害,是会给地底带来难以估计的隐患。援护者不适合战斗,所以干的都是另外后勤的工作。他们的身上都有能被轻松辨识的特殊标记,无论心理多变态的战斗者一旦看到那个印记都会对齐进行攻击:一是法律所限,二是由于价值观,战斗者如果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援护者会收到整个地底的全面摈弃和唾骂。战斗者也都无一不是对攻击援护者的行为深恶痛绝,而这个观念是建立在对弱智的歧视之上的。战斗者不攻击但从心底里流露出来的优越感往往会激怒援护者。所以即使是援护者在外也是一副怒火冲天的暴躁样,而这么做也取得了令其满意的结果——只要这样,战斗者都不敢在援护者面前一副尤其神气或者尤其同情的样子:要是真吵起来在场的怪物都会一致指责没被标上特殊印记的那一个。
       sans不置可否,他见过那个LV只有1的人类。小脸煞白,身板瘦骨嶙峋,大概一拍就会散架;总是在瑟瑟发抖,行动也是抖得不成样子,协调性就像没长小脑那样差,连站稳都成问题。红色的大眼睛湿润得就像一眨眼就能掉出泪滴,却硬撑出故意不让眼泪流出来一般睁大眼睛的逞强模样,令人觉得她在这个地底生存都成问题。
       “你应该也经常把Chara——”这次Frisk坐立不安的样子终于引起了sans的注意,sans走过去牵起Frisk脖子上的锁链,安慰性地把掌骨搭在Frisk头上来抚摸,“带出来和Frisk散散步什么的,”又小声和Frisk开玩笑,“WATCH OUT,别把Chara弄死了”惹得Frisk一阵寒颤后,又愉悦地笑出了声。
      “她太小了,而且……而且……”Papyrus又结巴起来,sans闻声停止发笑又凌厉地扫了他一眼,吓得他立刻噤了声。
       “你自己说过带狗出来散步有利于身心健康的!”sans的情绪立刻坏到了极点,“就是你禁锢得太严那个新来的人类才笑都没有笑过一次!”
       临时战场上嘈杂不断,正如所言,所有怪物都有自己的事要做,打架的、找茬的,甚至偷猎——但是没有怪物是愿意偷猎sans的——因为讨不到好处——而且地底没有怪物愿意做无用功,他们都以为拳头打在“肉”上才是实在。
       所以那声“新来的人类”融入了远处魔法攻击的轰炸声,怪物间的吼叫声、咒骂声一起随雪飘散了。没有其他任何活物在这里注意到这个高度刺激神经的敏感词汇,但是Papyrus还是因此吓得不轻:“sans……”
       “不许叫我名字!”sans嘴硬道,他也对自己的失言十分恼火。
       Papyrus喘着粗气,寻思着怎样把话说得清楚而无害:“这需要事先去热域专门打上援护者印记,不然把她牵出去会有很多怪物发动宠物对战。”
       宠物也分专门用来斗争娱乐和抚养娱乐的。一般的公共场合里不允许公民公斗,但是专门针对斗争娱乐的宠物对战就像街头艺术和快闪般受欢迎。这也是为什么Muffet斗狗场这么受欢迎的原因。如果有怪物主动指示宠物攻击一下未打上援护者印记的宠物,就像让狗去嗅另一条狗的嘴一样表示亲热。如果主人因此护短,那才是令人生怪的反应。
       热域有很多皇家护卫把守,他们要守护皇家研究所和通往皇家的道路。那里到处都是特殊的“援护者”——这里指的是不能攻击的对象,间接地就是“禁止任何形式的公斗”的意思。那些特殊的“援护者”下班后就能洗去印记,是临时援护者。但这些特殊援护者只有个例外,那个皇家科学家undyne因为完全失去战斗能力,是完全的援护者。
       比较官方的活动都被安排在热域进行,那里包办怪物的身份变动,处理手续,把临时战场上的宝物印记洗去卖给官方获得金币等。因此在所有公共场所里,热域的防卫和审查是最严的。那里也有几个亲自夺走人类灵魂的大角色。
       “所以说,至少,Chara要长得和Frisk一样大才行。”Papyrus顺完气,给出了唯一可能的提议。
       这是因为之前来地底的人类都是小孩,而他们都没见过成人模样的人类。其实人类和怪物在人们眼里没有多大差异。穿两条腿裤子的、穿条纹衫的、穿两只鞋的、一个头一张嘴两只眼睛四条腿的*¹到处都有,所以即使是见过人类的怪物对“人类”的概念也全然停留在“小孩”的形象。
       至于沉迷“成人文明”的Undyne,Papyrus记得自从失去战斗能力之后她就宅在研究所里没出来过,而研究所也只允许她的爱人Alphys进出,这得到了托丽尔女王的许可。Undyne也不是喜欢把自己的兴趣到处传播的怪物——Papyrus曾无意窥到她的兴趣时她吓得立马反击,事后还眼巴巴地求Papyrus不要告诉别人……本来是个挺天真可爱的小姑娘的,但是经历过那些之后……
       “Papyrus!”sans一看到Papyrus迷离的眼神就来气。
       Papyrus这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就要道歉;“oh,sorry……”
       “行了行了,”sans吧手从Frisk头上挪开一挥,“现在开始干活。”
       这个不再追究的意思就是默许Papyrus的做法了。Papyrus忙不迭地摆出开采的架势,脑中却回忆着以往种种——
       如果没有经历那些Undyne和Alphys也不会走到这一步吧……
       然而此时谁都没有理会,此刻Frisk内心涌起的巨大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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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¹雪镇怪物的视角手可以算作脚(如狗)
*从法律到社会意识形态无处不在显示着对弱者的歧视。包括托丽尔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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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思想、写作初衷;以sans和Papyrus干活时发生的事为线索,对地底如何运作的基础世界观进行阐述,把角色背景的形成进行铺开,为正文作设定方面的铺垫,给正片埋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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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化用哲学思想:
《高中思想政治必修四》
*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社会存在的性质决定社会意识的性质;社会存在的变化决定社会意识的变化
*生产活动是社会存在和发展的基础,怪物在生产活动中形成的生产方式决定着社会的性质和面貌,生产方式的变革决定着社会形态的更替。(临时战场作为公民的“sans”和“Papyrus”维持生计的生产活动)
*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相互作用及矛盾运动:生产力的状况决定生产关系的性质,生产关系对生产力具有反作用。(援护者对社会的反作用)
*经济基础和上层建筑: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上层建筑对经济基础具有反作用。(皇家和公民间的关系)
*价值观对人们认识和改造世界的活动有重要导向作用,价值观是人生的重要向导。(sans的思想影响他的生活和生活关系)
*历史的创造者,社会历史的主题:人民群众。
*联系具有普遍性,客观性,多样性,坚持联系的观点。(地底社会的建立联系人类社会)
*矛盾具有普遍性,特殊性,具体问题具体分析。(与人类社会的矛盾,具体分析社会成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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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个只是听说undertale的同学看了我的文……然后她说对我的红莓sans有了深刻的印象……吓得我马上解释了原作和AU的区别……最好不太了解原作的朋友看同人时不要二设入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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